那件事要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我就当没认识过丁越。”

    “呵呵,没什么对不起的,感情的事哪能勉强呢。”

    他一转性连人话也会说了?是不是我今天被伍月薇打击得太惨,他要帮他的老战友赎罪?

    果然,夏长宁说:“这事是薇子整出来的,还让我帮着她盯了很久。连我也被她蒙在鼓里。我也想知道这中间是怎么一回事。回去吧,早点休息。”

    总之是好事,这是我和夏长宁认识以来最友好和平的一次。如电影所演,我推开车门的时候应该飞起一片白鸽来应景。

    才走几步,他叫住了我:“等等,福生。”

    我回头,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西服内兜里拿出一枝玫瑰。玫瑰在他衣兜里放久了,花蕾都压得扁了。他极不在意似的伸出车窗递过来:“听花店老板说这玩意儿叫一心一意,挺省钱的说法。反正也买了,送你的。”

    他真诚的笑脸,清澈的双眸,手上那枝蔫不拉叽的玫瑰,都让我蓦然从心里涌出一种感动。比起那片茂盛的红掌,这枝玫瑰蔫得正是时候。

    我接过玫瑰,轻声说:“谢谢。”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种感慨与莫名的情愫在胸腔里撞来撞去,最终能说出的只有谢谢这两个字。

    他呵呵笑着:“折腾一下午,我饿了,吃晚饭去了。你好好休息。给你添麻烦了,我代薇子向你道歉。再见!有结果我打电话给你。”

    我于是冲动的叫住了他:“夏长宁,我……我请你吃顿饭吧,当我谢你。”

    他想了想,大方的推开车门:“好。上车。”

    我重新上了车,心甘情愿的请他吃饭。

    我想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我忘记了昨天夏长宁说的话:“明天我会送花来,再请你吃晚饭。你当没见着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吃晚饭的时候夏长宁问我枪法什么时候学的。于是话题便从枪法聊到了那次打靶让他吃瘪的事情。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吃惊,福生,你太厉害了,不知不觉给我下套让我钻!”夏长宁摇头叹息。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心里只顾着得意,回想那次已经飘飘然了。“嘿嘿,是你自己提出的打靶,只不过遇巧了正中我下怀罢了,我哪有给你下套啊?”

    “是是是,是我自己……唉!”夏长宁长吁短叹。

    一顿饭在他的刻意低调与我的兴高彩烈中融洽的结束。

    走出餐厅的时候,我还笑嘻嘻的,夏长宁比丁越活跃,话也多,时常说些笑话逗得我大笑。这时,我看他的眼光在改变,至少我觉得他不是我从前想的那种没文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人。

    夏长宁也在笑:“改天我们去打靶场比试比试,对了,陈树和阿敏不是一直说要再比吗?”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嘿嘿,这回咱俩两个打赢他们,让他俩输了请吃饭!”夏长宁夏眉飞色舞。

    我也眉飞色舞,我本来就喜欢,他这样一说我连连点头。

    快上车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跑来,很急的样子:“夏先生!可找着你了。”

    我以为夏长宁是有什么事,于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等着。

    那人擦了把汗说:“夏先生,不好意思,我是花店的。红掌的钱算错了,我少算了五百多元。”

    哈哈,晴天霹雳啊!但凡天降大任者必先苦其心志,我宁福生当不了有钢铁意志的小强实在对不起让我成天坐过山车锤炼心脏的人!

    夏长宁脸色好看之极,他像喷火龙似的瞪着那个讨要花钱的。

    我从包里掏出那枝让我感动莫名的玫瑰,像抽马屁股似的扬手抽在夏长宁脸上:“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夏长宁,你真本事!”

    真相大白

    我怒不可遏的拔腿便走,腰间一紧,他从身后连胳膊带腰竟把我挟了起来。我双腿拼命的挣扎,尖叫着骂他:“放开我,流氓!救命!”

    他打开车门把我扔进去,人便覆了上来,手脚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脑门,我动弹不得被迫望进他黑乌乌的眸子,里面阴沉沉的翻卷着怒,恼羞成怒的怒!

    下一秒他的嘴唇重重的压在我嘴上,将我的尖叫堵了回去。

    只一瞬他就移开,恶狠狠地说:“你再叫一声,我就继续。”

    我嘴皮哆嗦着不敢出声,但这不妨碍心里的愤怒。我和他像两头斗牛似的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夏长宁吼我:“你还是大学生,还是老师!你不用脑子想想,花店里的人就这么准确的找到我们?”

    “摆明了是薇子故意把他找来的!”

    “宁福生,你就对我半点信任感都没有!”

    他一连串吐出的话让我慢慢平静下来。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