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拍了拍铁头，这一次，真的无言以对。
铁头，以后你可能会打死我。
但是……你记住了，你应该会被老王他们先打死！
所以你被打死了，他们大概就消气了，换言之，哪天暴露了，干掉你，万事大吉！
李寒松龇牙咧嘴，笑的开心。
他没想太多，只是一个劲地兴奋。
方平再次复苏了！
此时此刻，李寒松没有任何怀疑，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他所知道的一切，不是方平告知的，就是亲身经历的，这还能有假？
方平没再管这二傻子，而是视线有些分散，陷入了沉思中。
破灭之力，是一团问号。
这意味着，他本身是没有诞生不灭物质的基础的，是这样吗？
因为金身不完？
不灭物质的诞生，应该和金身也有关系。
另外，破灭之力是被单独列出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破灭之力是一种区别于精神力和气血之力的力量？
至于天地之力……天地之力没有单独被列出，是不是意味着，天地之力只是一种过渡性的力量？
方平越是深想，越觉得其中蕴含的东西太多太多。
如今，七八品强者都在用天地之力，包括九品也是。
九品其实可以用本源之力，不过不是每个九品都有这种力量的，而且九品武者对自己的本源道看的很重，一般不会泄露。
“古武者的修炼道路到底是怎么样的？”
“古今武者，修炼的本质应该一样，可最终走的路可能有所不同。”
“也许，古武者到了八品境，都不再使用天地之力了，因为破灭之力更强大！”
“还有，具现物呢？如果到了那个境界，不再使用天地之力，具现物是否会是另外一种战斗方式？”
“……”
无数的念头，在方平脑海中升起。
这一个名称的变化，力量使用的不同，让他产生了太多的联想。
当然，更关键的是，就刚刚那么一点不灭物质，居然消耗了他1000点财富值！
开啥玩笑，这也太贵了！
现在的1000点，可是以前的1000万，1000万才换来这么点不灭物质？
方平猜测，不灭物质既然是攻击性的能量，应该也有计量单位的。
可现在，好像没听说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用的少，所以现代武者不太在意这个。
自己刚刚凝练的这么一点，相当于八品武者修炼多久产生的不灭物质呢？
方平没舍得浪费，将不灭物质融入了肉身中，肉身……稍微强大了一丢丢。
可对于方平而言，如今的他，肉身已经极强，现在居然能感受到强大，这就可怕了。
不灭物质，难怪可以壮大金身强度！
“不，它的本质是攻击性的力量！”
这一刻，方平陡然醒悟！
不灭物质不是疗伤用的，不是拿来壮大金身的，它是攻击用的，它叫破灭之力！
这时候，方平忽然一咬牙，试试看！
下一刻，方平手中凝聚出一缕金色光辉！
轰！
方平一拳轰出，大地崩裂！
“好强！”
方平一脸震撼，其他人也是满脸呆滞。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这比天地之力的爆发力还要强大。
王金洋见状连忙道：“对肉身的负荷大吗？”
“大！”
方平应声，接着却是喜形于色道：“不管大不大，我感觉，用不灭物质来战斗，好像一边战斗，一边在提升我的肉身强度！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用天地之力战斗，对我只有损伤，并无助益。
可用不灭物质战斗，在破坏中重铸，在毁灭中新生！”
“破灭之力！”
方平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方平忽然正色道：“破灭之力带有疗伤的功效，在我看来，这不是真的为了给武者疗伤，而是让武者不断去战斗，这其实就是一种专门为战斗而诞生的力量！
至于九品武者所修炼的本源力量……我猜测，也许本源力量反而不是用来战斗的。
本源力量……也许本源就是一种感悟，一种道路的剖析！
武者战斗，其实就是用破灭之力……
不行，回去我得问问看，到底是破灭之力发挥的战斗力更强，还是本源力量发挥出来的破坏力更强。
我现在